高中回忆录

落叶海

我叫张赫，今年上高二，老爸是市里石化公司的老总，算个官二代。因为不好好学习，初中留了一级，所以比现在的同学大一年。再加上从小环境不错，个头是班里最大的。高中的男孩，除了学习特别好，老师特别照顾的，其他的还是靠武力决定阶层，谁拳头硬谁是老大。我就沾了这个光，从高一开始，就是班里的一霸。
; D' x9 P: f% }" |2 R
　　当班霸有我之前根本没想到的好处，就是班里的几个不爱学习又叛逆的小太妹。她们不好好学习，又喜欢欺负别人，整天拽的要命，所以经常惹祸。好像是不成文的规矩，当她们惹了祸又自己摆不平时，就会向老大求救，由老大出面摆平。说实话，刚上高一时，只喜欢哥们义气，好勇斗狠，对男女之事根本没什么意识。再加上实在反感女孩子粗野嚣张，就根本不理她们。
4 q% [4 J) U5 L$ n$ x( O
) C, u9 D: t0 w# [5 E7 P　　班上我有两个死党，也都能打又讲义气，于是就拜把子成了兄弟，老二林宪，老三崔子建。老三是军队大院的孩子，不多说话，但绝对讲义气，身体素质特别好，单杠、双杠、短跑、篮球都跟我不相上下，我们两个每次在校运动会上，都是他第一我第二。林宪跟我初中就是兄弟，是我留级班里的班霸，后来我去了，就把他打服了，后来成了最好的兄弟。跟我和子建不同的是，林宪学习好，脑子聪明，我们俩考试经常抄他的，但林宪性启蒙的比我们早，好像初中时就开始谈恋爱。林宪跟班里的几个小太妹走的近，经常帮她们摆平事情。

; |8 ?! E% @; k) K$ G) _3 ^0 g/ Q; d　　事情就从升上高二的第二个星期开始。林宪和班里一个叫于倩的小太妹下午没来上课，班主任问了我们几个跟他关系近的，都说不知道什么原因。我和子建开始也没多想，但下午放学后，在我们经常去的旧球场上，遇到林宪，他正在等我们，一脸的伤，肿的像猪头，右眼角上还用胶布贴着纱布，隐隐有血迹。
: H5 z8 T3 b: L& p7 F0 y
　　问了原因，是为了给班里的那个小太妹于倩，他中午去跟大王伟谈判，被大王伟给打了，还说如果在学校里再见到林宪，见一次打一次。那个惹祸的于倩也被大王伟几个带走了，估计不会有好下场。
  e6 _  c/ j% O, G3 _2 Q8 D) ?0 L
　　那个大王伟，是3班的老大，据说他姐姐以前是学校里的女老大，跟社会上的黑社会有关系，在学校里非常嚣张，不过几年前毕业了。大王伟就凭着他姐姐的余威在学校里横行霸道，也没人敢惹他。
5 L8 i( }) F+ n7 V& r3 r
　　我和老三听了，肺都气炸了，当时就从球场旁的体育室拿了球棒，往二年三班的门口冲。放学已经半小时了，班里的值日生都走了，剩下的就是瞎混的几个痞子。大王伟不在，我和老三就把这几个痞子狠狠打了一顿，他们都是大王伟的手下，我们恨极了，下手极重。开始这些痞子还嚣张，说是明天就叫社会上的大哥灭我们。结果我跟老三更气了，直接下狠手，没几下，就个个哭爹叫妈的喊饶命。

( M3 _. s; g" v9 c1 O　　我和老三打累了，就问：大张伟在哪儿，我们接着去找他的晦气。如果你们不知道，就接着打你们。

( Z* r% r! F; \0 m$ b　　其中一个立刻就说，应该在大张伟他姐的一套房子里。说她姐傍上市里黑社会的一个头目，在市里有套房，这套房离学校很近，因为很疼张伟，就让张伟住了。还说中午张伟带着他们摆平了9班的老大，就是林宪，并把于倩抓到了套房里，大家都上了，还拍了照，录了相。

　　我听了，除了暴怒，还有种奇怪的感觉，脑子里想象一群流氓轮奸于倩的画面，下面莫名其妙的开始变大。
0 V' S. B+ \' D0 i  v
2 v+ K7 q7 p3 w3 @# r3 @　　老三听了，狠狠用棍子打向那个小子的下体，怒吼了声“混蛋！”

6 s6 u, a5 |+ w/ D　　那小子立刻抱着下面蜷缩在地，旁边另一个小子接着求饶，说是于倩先带着几个太妹，把3班的一个女生打了，并脱了她的衣服拍裸照。而这个女的又跟大张伟做过，大张伟自然会替她出头。
6 k% h1 B) f7 ]: M
　　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，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该干什么。我问老二：于倩神经病呀，干这种事，你还替她出头。林宪低着脑袋说：他也不知道于倩惹了这么大的祸，于倩只跟他说是打了人家，人家的老大要谈判，他才去的。去了二话没说就被大张伟带了十几个人打了，于倩也被他们打了一顿拖走了。
. z- j  b& N. N. q
% z8 ^5 t* X: g- L7 h0 j% o# t　　老三说：“现在怎么办？去救人吗？大张伟的住处我知道。”
% z1 m7 m2 V& o6 [3 ]) y
　　我说：“去，早就看他不顺眼了。再说于倩不就拍了那女的裸照吗，张伟这人渣竟然敢轮奸，咱们阉了他。”
8 `/ n/ t7 H, d* }
6 s( T9 y2 w( ~2 u! Z6 D. H7 u) p　　等到天黑，我和老三提着一个刚才打得轻的三班的往大张伟家去，要用他骗开张伟家的门。林宪收了其他几个人的手机，怕他们给大张伟报信，然后把他们带到我们经常去的三角花园，那是我们的一个小据点，平时人很少，适合做坏事，平时打架、谈判都在这里。林宪说，控制这几个人，怕他们跟大张伟的姐姐报信。
$ Q" K0 z& c% A; z* ~
+ I# b1 \6 M0 l& S　　到了张伟住的小区，这小区的门上有对讲门铃，我们让那小子跟大张伟说被我们修理了，让大张伟替他报仇。大张伟果然气炸了，一边打开电磁门让他上去，一边说立刻打电话叫人，打死我们。我们上到5楼，夺门而入，见人就打，拳头打鼻子，球棒抽大腿，把房里的三个人打了个措手不及，包括张伟全在5分钟内趴在地上。
5 W9 Y. a" n5 h- H/ R) i2 n
　　把他们都用胶带绑了，扔在地上，玄关的玻璃和客厅的茶几都被砸了，一地玻璃。看他们浑身被玻璃划的口子，心中的恶气不由得吐了一半。
7 T( o! j1 J& W) Q/ A5 A
+ b) v. G, l0 G+ m* e　　一共3室两厅，两个厕所，一个厨房，都找遍了也不见于倩。于是我一棒子打向张伟，问他人在哪里。这小子开始很横，充硬汉，可老三才是真的狠角色，我问一遍，他就拿球棒抽张伟脸一下，很快半边脸都被血盖住了，张伟竟然哭了起来……我们实在无语，就问他的小弟，说是在顶层的阁楼。这种商品房买顶层送阁楼，阁楼可以从外面的楼梯上去。于是我们拿了钥匙上六楼。
) ]7 {$ J5 r% ]1 D' J
- E: g5 c5 ~% b# ~3 H7 o' A　　在门打开的一瞬间，我的脑子立刻就懵了。眼前的场景，是我做梦都没见过的。于倩全裸地躺在木地板上，腿上穿着带条纹的长筒丝袜，双手被反剪在背后，两只手臂重叠在一起，被皮带帮着。在大腿处和脚腕上，也各有一条皮带绑着。这让她无法坐起来，只能像样蜷曲着身体。最令我震惊的是，她的阴道里，竟然插着一只还在震动的按摩棒。于倩浑身都是精液，劈散的头发上也是一缕缕白色的精液。我和老三的下面全都支起来了。

　　我脱下T-shirt，让老三给她擦干净身体，老三也要脱下自己的T-shirt给她擦身子，我说留件干净的给她穿。于是我们一个给她擦，一个给她解皮带。于倩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开始放声大哭。在我们把于倩阴道里的按摩棒拔出来时，竟看到大量浑浊的液体一下流了出来，顺着大腿根流到丝袜上，滴到地板上，我顿时觉得龟头顶得太疼了，下面像是要涨炸开一样。老三也在用手调整裤裆，我们相视尴尬一笑。

　　最后解开于倩手腕上的皮带后，于倩一下扑进我的怀里，放声大哭，越哭越凶……说实话，我只穿了个背心，T-shirt脱了给她擦身子；不可能擦得那么干净，她身上还有好多恶心的精液，这时都沾到我身上。更恶心的是，她头发上和脸上没擦干净的精液，都粘到我的下巴上了。我忍不住把她往外推，正好双手就按在她的乳房上了。这一抓，竟无法松开手，不由自主的捏起来……说实话，我只是个高中生，以前没这个意识，也没见过这个。现在突然给我这种刺激，我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。
! h9 Q6 Q2 C* Z$ s1 }3 F
4 o% V7 e  ?" }8 ^4 U　　于倩哭了一会，可能被我抓疼了胸部，开始扭动身子挣脱我的魔爪。我赶快缩回手，让老三把他干净的T-shirt给于倩穿上。老三一米七八，于倩也就一米六，T-shirt穿上像是连衣短裙，但一动还是整个屁股都露出来。看着她露在T-shirt和长筒丝袜外的雪白的那一截大腿，我觉得脑子一涨，鼻血竟流了出来……救了人，回到5楼，看着地上绑得像粽子的4个人，我开始想下一步该怎么办。于是立刻给老二打电话，跟他说了过程。老二说，把大张伟脱光了，把他的裸照拍下来。因为大张伟他们轮奸了于倩，所以报警是一定不敢的，只要防止他跟他姐告状，毕竟我们不想惹黑社会。有了大张伟哭鼻子的怂样的照片，还是裸体的，量他也不敢把事情说出去丢人。我真心的说了句：高。

% s# p+ ]" B1 p6 U　　我让于倩把身上的长筒丝袜脱下来，按住张伟给他穿上，又从于倩被撕破的衣服中找出她的胸罩，逼张伟穿上。然后开始拍照。

9 k4 N2 m( J! \9 }7 P# [5 W% z　　我把手机上的照片放在张伟面前，说：小子，以后井水不犯河水。否则，你就在学校的宣传栏里再欣赏这些照片吧。
1 q' h5 m' x3 u. 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