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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1-13 10:03:24
摇摇晃晃的站起来，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，１０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，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，血还在流。回头看看，１００多弟兄只剩下７，８个能站立的了，还都挂着伤，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。 # O9 Y: ^- h8 h- t
/ U' _! |$ h6 F* J 我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瓷瓶，抠掉腊封，倒出１０粒褐色的小药丸，踉跄的走向那几个站立的兄弟，每人分了一个，让大家就着口水吞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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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兵老曹说道：大家赶紧吃下去，这是将军在少林学武时候，老方丈给的小还丹，能止血疗伤，恢复体力。 / g6 \7 _. h e7 n
( e# u8 W7 }1 a( M _6 N( E& D 大家吞咽下去后，似乎都恢复了一些，另一个亲兵老李拎着手里的朴刀问我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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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K$ R; c: `7 |/ Y' R* R+ [ 将军，援兵怎么还不到啊。这些倭寇缓过神来，我们可真的完蛋了。 7 Z) p- d" A% M2 z# q: g1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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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咬咬牙说：我也不知道，现在我跟大家说一句，今天不论谁能活着离开，都给老子查清楚这件事情，为什么说好的援兵不到。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原因，那啥都不说了，如果是王守备怕死不发救兵，就给老子报告朝廷治他的罪，如果朝廷治不了他，你们就给我杀光他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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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亲兵轰然一声答应着，大家都抄起刀枪，朝着远处的树林走去，那边１００多名倭寇拿着长刀等着我们。 ) L- b" R& r- ], x+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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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几十米，就和倭寇面对面了，就听着耳边一声尖啸，一只羽箭擦着我们头顶飞过，直直的钉在一个蹲在树杆上的小个子倭寇的面门，那家伙直接从树上飞了下去，摔在地上死了。 2 L; @5 i' X- H
; @6 A$ x9 e8 |; \6 V: N 老曹高兴的说：将军，援兵到了……大家一回头，远处５匹战马和近百名的长刀手站在山坡上，为首的一人竟然一身文官打扮，我很惊讶，怎么不是王守备呢，似乎是孙佥事，老李拄着朴刀问，干嘛让个文官带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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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w- t) U- M2 I4 d7 L: V' i 大家正纳闷着，倭寇挥舞着他们的长刀冲了过来，我们九人排成一排迎战，背后的孙佥事带着援兵也冲了过来，倭寇近，援兵远，我们九人先跟倭寇肉搏，老李的朴刀是祖传的，他是山东人，水波梁山好汉的后人，一把刀耍的上下翻飞，迎面而来的两个倭寇当场被砍翻在地。 7 ]3 g2 ^6 A. _: ?4 W+ x( I5 `! I
$ D3 E- U" |, L+ t. K1 ~ 老曹手中的长枪也是有来头的，据说是从岳飞岳爷爷那里传出来的，老曹的祖上是岳家军的一员步将，深得岳爷爷的亲传，练了一手好枪法，但是由于腿短，骑不好马，所以一直练着地面上的功夫。四五个倭寇围着老曹，老曹把长枪当棍子使用，耍开了，周围几个倭寇根本够不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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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练的是少林的套路，手里的一把腰刀舞的跟一团雪花一般，两个倭寇的刀直接被我搅飞了，他们抽出腰里的短刀，跟我硬碰硬的交手。瞬间谁也干不掉谁。 7 E+ F* B: R; t n%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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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佥事一马当先的冲到了，一个文弱的书生，能把马骑好了就不错了，拿着一柄装饰用的宝剑跟倭寇拼命，实在是以卵击石。一个照面就被砍了下来。半边身子都分开了。 - O9 r& J3 F9 v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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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寇实在太多了，援兵骑马的几个也陷入了混战，后面的步兵狂跑也来不及了，我剩下的８名部下只剩下老曹老李坚持着，全躺下了。冲过来的几个骑马的士兵也就剩下一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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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r" z% k: @4 P9 ?& b 我们４个人凑成一堆，武器朝外防卫着，老曹骂着远处狂奔的援兵们。 5 _" r% R, ]3 E5 ?/ p2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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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寇分成两拨，一拨仍围着我们，一拨去迎战我们的援兵，几个倭寇看我们手里的家伙长，近不了身，突然朝我们扔过来苦竹啊，手里剑啊之类的暗器，我舞动腰刀挡开几个，无奈数量太多，左大腿挨了一下。老曹和老李手中长兵器，更没法防备了，两人竭尽全力的躲着如雨般的暗器。那个唯一的骑兵被扎的跟刺猬一样从马上摔了下来。 / G: D) Z9 ?) ~, ~$ n; b6 y$ @( B/ |+ V
8 E, l# w4 W7 i 援兵终于冲到了，毕竟是生力军，倭寇节节败退，围着我们的３０多人也开始退去，我飞身上了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，老李抬手把朴刀扔给我，我骑着马在倭寇人群中冲杀着，一个来回就砍到了５，６个倭寇，再兜一圈又是５，６个，倭寇也害怕了，一边退却，一边扔烟雾弹，暗器阻挡我们追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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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P6 d& \) }3 j* O8 J7 z% h% ~ 我们三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，疯狂的屠杀丧失了信心的倭寇，老李的长刀给了我，自己捡了两把倭刀，老曹长枪也扔了，赤手空拳的跟倭寇肉搏，他的那种拳拳到肉的攻击不比手里有家伙差，基本上是拳到人飞，那些援兵也挥舞着钢刀，砍瓜切菜一般的砍杀着，战场上骑着马拿着长兵器的就我一个人了，我驱马跑直线，一直追到跑的最远的一个倭寇，砍翻他，然后横向跑动，拦截溃败的倭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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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倭寇终于跑上了海滩，涉水向停在近海的船跑去。老曹老李掩杀过来，岸上已经没有活着的敌人了。水里有２０多个拼命的挣扎向船游去。 ; z) g# L* [$ t
6 Q# c: F% x, r* L8 r) ^ 几个背负弓箭的士兵冲了过来，张弓搭箭朝他们射去，由于海风很大，倭寇也只有部分身体露出水面，那些羽箭都落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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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恼火的喝止了他们，伸手要过来一张弓，一把箭，老曹和老李也抢过弓箭来。 3 b/ G+ I. N, x+ ]; I;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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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指着游的最远的那个家伙说：兄弟，看到那个黑衣服的了么，一块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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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三人同时张弓搭箭，几乎同时放手，三根羽箭破空而出，同时钉在那个黑衣倭寇的后脑。那个倭寇举起手，扭动两下，消失在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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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B% P% X/ I; J6 }4 \3 T6 i1 b 我们这边官兵一片叫好。 6 _+ D. B) g1 S3 X
$ B$ Q" V) h3 |5 A3 e 正是涨潮的时候，浪往岸边涌，倭寇游的很慢，我和老曹老李慢条斯理的开始了射杀猎物的表演，每人配一名官兵递箭，我们三人安心的射着。 1 | r0 N3 S: @( J*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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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是没有浪费，三人箭无虚发都钉在那些倭寇身上，只是有两三次，大家瞄准了同一个人，两只羽箭钉到了一个人身上。 $ j8 a6 B- ?8 w |+ 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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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的这些官兵们激动不已，不断呐喊。 8 u$ d8 R3 L/ V% ~. x
/ w, b+ G; G- R9 Y; n 手里箭不多了，最后边的两个倭寇却彻底被水面的浮尸搞崩溃了，两人竟然往回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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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Z* E2 f; r& v$ y/ n 我们都很好奇，也不射了，几名官兵拿着刀跑了过去，活捉了他们。 . p5 E7 F# L/ A6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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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捆着他们往回走，几名官兵跑过去，抬起了孙佥事的尸身，大家围着失声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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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往回走，到了我们早先战斗的战场，遍地都是尸体，大部分是我部下的，老曹和老李已经哭的昏过去了。 8 u* H7 r% L$ z7 m. ^9 _! u' u( F8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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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暗骂：老子手下３００多人，死的就剩下３个了，这个王守备说好派援兵的，怎么会这么晚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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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过一个领头的官兵问他：我出发迎战倭寇前，亲自跟你们王守备说好，我正面阻击，他带你们抄后路，为什么你们不安计划出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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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j2 x8 O7 A& M9 F6 }) L( P2 ]7 i; y 那个官兵一听就蹦起来了，骂着王守备的祖宗说道：那个挨千刀的孙子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，你们出发了，我们也即刻准备出发。王守备拍死，就想等着你们先拼个差不多才出兵，孙佥事一听就急了，说倭寇比你们多多了，就哭喊着要出兵，王守备就是不同意，孙大人喊了一声不怕死的跟我走，我们就跟着孙大人过来了。 + ?' r; I! D"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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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气的差点昏过去，我咬着牙想，姓王的，见了面老子一刀就砍死你。 & u. N- v2 j* C" f& i% I7 t
. }/ d2 Y4 u( O3 ~( w5 E5 X 距离城池还有１０多里地，我们找到一个村子，进村休息。 9 a8 A; d6 c. d0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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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百姓看到我们是跟倭寇火拼过的，都很热情，大腕酒，大块肉的端上来，几个男的看到捆着的倭寇，找来菜刀和锄头就要杀了他们。 # `& D2 C% C5 B# ~* s' l2 }- r6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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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倭寇吓的大叫，其中一个突然冲我喊了两句中国话：饶了我们，我说一个大秘密。 4 q! G: ~1 ]$ B1 m/ V/ Z
1 A& _" Q& c+ D0 a$ E 官兵们赶紧拦住群情激奋的百姓，拖着两个倭寇到我面前。 ' l6 A& j" k8 H% O2 @3 ]! {1 m: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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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会说中国话的倭寇说：武将大人，我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，请你饶了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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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# \4 R+ Y5 E, e$ m 我说：你说吧，有价值的我就饶了你们。 9 C4 c: ~$ S( p$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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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倭寇指着我的大腿说：武将大人，你腿上的伤……我低头一看，大腿上还钉着一根日本的苦竹呢，我随手拔下来，扔到一边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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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b- J" H" r2 P E$ d' k' F 操，什么破暗器，扎人身上都不疼。 7 f2 J" I" V! N$ }/ i+ d8 D
4 N& a5 Z+ T: T! t: X% J) G& r0 ?2 H o 那个倭寇赶紧说：大人，不疼就对了，那个苦竹上有毒，所以扎很深也感觉不到疼痛。 $ ]$ x5 h# U! o+ h!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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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定睛一看，果然伤口很深，呈三角型，血流不止，竟然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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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害怕了，那个倭寇说：我怀里有解药，赶紧拿出来敷上，说不定还来的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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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P# [+ f: ^* ~3 M$ | 一个官兵从他胸怀里真的掏出了解药，放开了那个倭寇，他仔细的给我敷上了，可是他一边上药一边摇头。 % U) Z! `) Q* F: l5 ~6 I6 M1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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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手掐住他脖子问：有问题么？ 8 {' g3 u+ b# a.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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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倭寇挣扎着说：大人，我也不知道，不过我觉得有些晚了，你的大腿可能保不住了。 / l0 P( \* c# Z+ ^6 Q Q/ J(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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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骂道：难道要老子砍下腿来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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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y. {; m3 \$ q3 v5 }/ w3 y- g 倭寇喘着粗气说：那到不用，可是腿的经脉可能受损，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，力量也会减弱。 % w" r \3 u6 d: Z! r
% q8 a0 Y2 P; g/ h3 B 我拔出一把刀就要砍他，那个倭寇瘫软在地上哀求着：大人啊，我救了大人的命，你不要杀我了。我也是刚发现你中了苦竹，立刻就说了解药的事情啊，你饶了我把。 - {% e+ I$ v+ J# K; p9 V
9 K6 }; o/ l+ B6 ? 我还是不解气，准备砍死他，这个倭寇突然又喊：等等大人，我还有个天大的秘密要说，你不要杀我。 7 G k! Y% x4 p6 b
: F) N/ A F, T 我放下刀问他：你还有什么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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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v* j; ~1 c, J3 H( W' H. ~ 倭寇说：你不杀我，我就说，你杀我，不说、我点头说道：只要你说了，我当场放了你。 - k5 I. J' u- x' s& ^' L$ x3 [
& q S% a, d) x0 }8 g9 E. P 倭寇说：不要你放，我叫龟田，我本来不是海盗，是商人，因为我了解大明，所以他们逼着我来的。 . n; E U6 o6 d7 W$ L* v2 L, a
# ~+ O/ R( ]& y9 ?+ I; K 我有些好奇问道：不放你你打算干吗，倭寇说：我要为你们做事，给口饭吃就行。 7 F% N) f) O! I0 F- ?& B8 y) w( s8 Y. E
* p& K' K( c1 K& H$ j5 u 我乐了说：饶你不饶你，是后话，你先说那个秘密。 / o% _* f3 R! I3 V& m
% B( s1 O1 \5 Y 倭寇凑近我低低的说：大人，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海盗总上这里来抢掠么？ % H- ]+ F# S) ?0 J9 ]. U
& r7 y# a: ~( j7 ] 我说：不知道。 {7 T0 T. Z,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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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寇说：你们那个王守备大人是我们的人。 ) p8 T- R: r#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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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时就傻了，问他：你可说的是实话么？ ! R2 X, A( p! o3 O4 [3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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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寇说：每次我们要来时候都用飞鸽给王大人通知，他知道了，就带兵出去，我们抢完了，在给他发信，他就带兵来追，肯定追不上。 9 ]/ o! S$ F* s. z
/ S" g Q3 X) }3 U/ F* ` 我一愣心想：这小子说的是实话啊，每次倭寇都来抢掠一番，官兵总是晚到一步，次次都扑空，我怎么没注意这一点呢。如果不是官匪结合，怎么也不会让我们这些直属总兵大人的部队来剿灭倭寇啊。 - v, C* ]. d( v* C1 Z6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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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他可有证据么，倭寇想了想说：王大人在镇上有一处大宅子，住着他的家眷，那里就养着鸽子，我们放的信鸽就飞到那里。他儿子看到信就去通知他，因为我会说大明话，所以我陪着我们头领去过两次。如果去那个宅子能搜到证据，再说我也可以做人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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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彻底崩溃了，心里大骂王守备，这个汉奸。 6 Q6 e6 e! S' |' y
. c, I$ G5 ~; T; `" }+ k 我接着问那个倭寇：为什么，他会帮你们。 * a7 v) w2 T. ]. T3 q)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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倭寇说：每次抢了财物，我们都分他一成，所以……要不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房子，那么多的女人……我点点头，看来他说的是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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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Y! x1 V2 ?# X% B% m$ a 我知道那出宅院，确实很大，传说是一个王姓的富商所有，没想到是这个王守备赃物置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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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老子就给你烧了，我咬牙切齿。 6 u, O$ ~! W2 a4 h- [4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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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抚了村民，我带着部队回到了城里，王守备见了我宛若老鼠见了猫，远远的就躲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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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@$ d% s! S; p# k 总兵刘大人出来迎接，看到我的惨状，唏嘘不已，知府大人也泪流满面，但听说我们全歼了倭寇，也振奋起来，当场要奏道朝廷，给我们请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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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拉着知府和总兵到了一旁，把王守备通敌之事一说，两人也都蹦了起来。 & I# V! Z! m" x6 E: X( M6 ^$ s"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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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府当场下令捉了王守备，关了起来。 2 P# F# ]7 I" A
% Q" P0 B. c/ s, ^ 我们都极端疲乏，总兵安排我们休息，大家昏睡了一天。起来一看，知府在公堂上搭建了灵堂，祭奠战死的官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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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q6 n" X7 c/ v Q3 |4 ~# _ 知府安排酒宴招待我们，总兵大人作陪，大家放开了吃喝一顿。 9 y h: e8 g4 D: H
, o7 S! ?' u' _6 p# J 我慢慢觉得受伤的腿确实无力，支撑身体都很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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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Y6 e h! ^# ]& i7 r/ x2 {- x 知府安排了几个大夫诊治，大家都束手无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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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歼３００多名倭寇的事情，震惊了朝野，之前７０多名倭寇横扫海岸，杀死近千名官兵，让朝廷很没面子，这次我们干掉了３００多名倭寇，朝廷很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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派了一个内臣和一名尚书前来嘉奖。 2 L& W, ~% ~, \% O) p
! h. [; L; E4 E: I1 U 处理王守备的判决已经下来，满门抄斩，女眷发配边疆，给披甲人为奴。 ! f- v X/ M6 C$ C+ ^
. h7 v$ l8 W/ u( d } 我被抬着觐见了京城里来的大人，尚书看到我几成废人，心疼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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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z3 T, G* E n1 o/ h 内臣薛太监当场掉泪了。 3 }- c4 \( Y+ u' O5 U*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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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廷赏我无数金银财宝，官升三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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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和总兵让大家退下单独跟我谈话。 ) Q" O* \- X# ?& s( @6 C
& m5 m6 D7 Y9 h9 t1 M2 F5 ] 薛太监说：万岁都不知道该怎么赏你了，除了面上的封赏外，万岁许诺你三个要求，随你提，万岁都答应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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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8 A8 d5 \8 `; F 我躺在床板上说：两位大人，我彻底废了，需要休养身体，第一个要求就是请求告病归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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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当场就说：没问题，总兵的衔给你挂着，你不用去带兵，就安心休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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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I7 x* H. j/ ^6 ~; |+ E 俸禄照发。 + r: d2 O" j, a
. g: o7 A3 K% q* b 我提出第二个要求：跟我出生入死的两个兄弟，给安排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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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也笑了说：两位将军现在一个接了那个汉奸的守备职位，另外一个杂家打算带回京里去，以后有缺了在放出来。 : P2 k! r* G8 c5 G)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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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说：希望能帮我买处小宅子，买几个佣人，我能住着安心养病。下官戎马半生了，从没置过家业，所以希望大人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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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问我：这宅子打算置办到京城天子脚下呢，还是留在本地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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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w6 i6 i g% i/ U7 R9 {! \ 我说：就在本地把，去京里不适合我。 ' H1 i8 ], }, `( z
; o! y, x# U: n2 U8 u! ^( L& \ 薛太监打算叫知府进来给我安排，尚书大人拦住他说：那个王汉奸不是有个大宅子么。本来要收回国库，直接赏了刘将军不就可以了么。那里的女眷都扣下来，给刘将军当佣人，也不用发配边疆了。现成的。 + ?3 M P% e1 Z
' r; g2 ^2 p" R# O0 g+ Q, {3 x 薛太监说：这个可没有先例，杂家要跟朝廷说一下。 9 e& U3 `! C) m9 R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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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书大人说：说什么啊，奏折来回要一个月，刘将军要赶紧安顿下来，养伤为重啊。 ; N, t# O5 ^: D"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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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说：有道理，那叫知府大人来安排一下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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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太监和尚书回京复命，老李跟去了北京。我暂时还住在知府家里，几名医生想尽办法给我调理，慢慢的我能走动了，但肯定无法施展功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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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B+ Z; n( O4 L& I5 B/ T １０多天过去了，两个亲兵扶着我去大狱看了一次王守备，他跟他儿子关在一起，等京里的命令下来就要问斩。 5 m! W$ W5 ~. J% R9 o( v
W2 d9 r! ~% M 女牢房里关着几十名女眷，王守备的老妈，妻妾，女儿，丫鬟，老妈子什么的都关在那里。 # f1 M) s3 c: B# o1 X; F9 L
8 M2 e1 C0 i. n5 a. h3 j7 H7 L 我提出一名老妇，是王家内宅的管家，让她带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回去收拾收拾，我过两天搬过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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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妇姓吴，听说不用被卖到边疆去了，激动不已，给我磕了无数个头，挑了几名仆人回去收拾，等着我大驾光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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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府也受了封赏，对我是百依百顺，客气万分。专门过来问我：如何处置这些亲眷。 " f5 u3 D7 Z; t5 v; v# N/ v
2 x$ w& T4 W* e" e, Z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，知府淫笑两声说：我看过他的两个妾还是有几分姿色，干脆刘将军先收了，以后再挑几家小姐娶进门好了。 8 p# ?1 m9 R&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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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，告诉狱头说：所有的女子，都送到我府上去，找两个大屋子关着，等我交接完军务，我回去亲自挑选，看的上的留下，看不上的就跟那个汉奸一起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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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] l# R0 m0 m. }$ B5 P' ^" K* S$ U$ m 我回到营里，交接了官方信件，准备脱官衣，几名偏将拦住了我说：大人还是我们总兵，虽说回家养伤，但是职位军衔都在，官衣大人还是穿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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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N' E8 `% d4 F# F. y6 S( c4 _5 o' W 老曹也冲了进来，看着我瘦弱的身体，话的说不出来，我拍拍他说：当了守备，保卫一方，好好干，遇到困难，过来找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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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2 I. W7 T8 X' y! B# E) M- g 老曹说：大人养好伤病，回来带我们继续杀倭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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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，问老曹：最后那一战，我骑的那匹马呢，给我牵来。 $ T- H. g% W5 _7 o8 r%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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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曹让部下找了那匹马过来。这是匹公马，虽说不上是宝马良驹，也算有些肌肉，比较聪明，我骑了几天就认识我了，这次又看到我，蹦跳不止，神态甚是欢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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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i; Y& {5 N! a) H; c 我骑着马出了军营，奔已改为刘府的宅院而来。 # L; n: W z3 h$ u" F9 A; t&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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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当他爹操他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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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门口，已近黄昏，一名仆妇看到我来，赶紧喊了吴管家来。吴管家连滚带爬的出来接我，跪在地上说：犯妇吴氏，恭迎大人回府。 - d1 Z% C+ @2 U# {+ V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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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下马拉起她说：吴妈，我已经替你们赎身了，就不要自称犯妇了，你还是当你的管家，帮我把这里打理好，我会重重的赏赐你的。 * F3 ]/ t: N9 P*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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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感激涕零。引着我进了宅院。 ! ?; I( ?+ @9 q$ O( R+ N* t
7 k0 }+ Q; i2 b O/ a 进门一看，我大吃一惊，好大的院子，雕梁画柱，极尽奢华。 5 X* S$ u/ `5 L3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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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带着我进了一间厅房，满屋子红木家私，我坐下后，一个丫鬟送上茶水来，我招呼吴妈坐下。 5 }$ D4 d; x' x F: ?2 Y9 m
& g/ z3 J. |4 I# J* c- t 吴妈哪敢坐啊，跪在地上答话，我叫都叫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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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她：官府抓走了王家父子，家产是不是没动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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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说：奴婢回来清点过，财物都没有动。账册和库房钥匙都收好了，请大人过目。 " m$ G( K$ V! K/ q$ R&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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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摆摆手说：不看了，你管着吧。明天我军营里还有些万岁赏的珠宝送来，你一并收好管起来。 ' \$ {( n: l% q- U4 q
8 G! l7 S2 E! _) t1 d 吴妈说：奴婢一定为大人管好家产。 ' T8 f! G: C! R5 q+ @. ^, z
0 x! V6 C2 |+ b* y9 R 我接着问：这个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，这次放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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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说：有王大人，不对，王汉奸的母亲，还有他的大夫人，二夫人，三夫人，两个妾，大夫人有两个女儿，二夫人有一个女儿，三夫人有一个女儿，两个妾尚且没有生养，不过有一个妾有了几个月的身孕。知府大人说了，如果生产的是女娃就留着，男娃也要报给官府，还是要杀了。 ) f3 ?# I1 g1 j7 l7 |9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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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，接着问：佣人呢，吴妈说：丫鬟３０名，老妈子２０个，奶妈３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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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~/ l+ b$ \ m3 |; L7 i 我说：这么多人啊，那每月的花销可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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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说：这个大人倒不必担心，府里库房的财物极多，大人随便花销，几十年都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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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E4 z& ^6 Q& ?+ Y4 J 我点点头，心想这个王八蛋，看来跟倭寇合作了很久了。 9 e/ m* d. N" U$ Q. Z5 Z8 c: ~( |
9 d8 Y( s. L9 _% k8 n/ x' I 吴妈问我：关在偏厅的那些人如何处理，两天了，都拉撒在里边，臭了。 * }7 u2 y* \- X
: m& H% H' t8 w3 Z, ^6 \0 W) L 我乐了问：让你关着，也没说不让去茅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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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Y& P: O. o* V& V, \# N( @ 吴妈说：典狱大人送过来是，就交代了好生看管，奴婢也不敢问。所以……我说：这样吧，你先放大家出来，让个人回原来的地方，洗浴更衣。王犯的亲属一会都叫到这里来，佣人丫鬟就按原来的干活吧。 7 p! \/ ~3 z( n! F3 K$ v$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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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点头称是。我说：为了庆祝本大人的到来，所有佣人的月钱加一成，你通知下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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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吴妈下去安排，吴妈跟旁边的一个小丫鬟说：伺候大人喝茶，我去安排一下，晚宴一会就到。 ; |) z; O j4 p. h2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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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了很多话，口渴的很，小丫鬟端着水壶给我续了一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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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J- U9 p9 z: k3 q 屋里就我们两人了，我上上下下打量这个小丫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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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A" N- ^& C( E$ l% J5 E: m! J" R 眉清目秀的一个小女娃，１２，３岁的样子，身材娇小，梳着一对抓髻，一身粉白的衣服，粉色的绣花鞋。 9 X7 R* u! O# e5 |
% }7 u9 Y( `* s0 H" j" b+ M/ m 我招呼她过来，小丫鬟乖巧的站在我身边，我伸手摸摸她脑袋，问她：叫什么名字啊，多大了？ 1 F+ V1 j. L& K! ?! 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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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鬟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回答：奴婢一十三岁，叫蕊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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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k- L9 r8 v6 p) r3 c: B$ o0 ^ S0 x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，小丫鬟不敢看我，眼帘低垂，斜视着一旁。 ' ~5 X4 |) U0 z6 z/ K2 C# p0 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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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让她放下托着茶壶的托盘，小丫鬟听话的放下手里的东西，我伸手拉起她的一个小手，抚摸着，小丫鬟身体微微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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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r7 p: C0 E& a* X, g5 w4 R$ X7 _ 我笑着问她：你知道我是谁么？ ) `( R. x* e) d% X% b( f# P
' V u; `3 i+ v) `+ k7 | 小丫鬟说：吴妈说了，您是新老爷，是个大英雄。抗击倭寇的大英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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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7 m2 `( U$ `5 { 我哈哈笑起来，说：什么大英雄，我就是一个小军官而已啊，接了命令杀倭寇，总不能不杀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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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G6 p4 A4 C6 T! r 小丫鬟说：我听旁人说，以前的王老爷就不敢跟倭寇打，他还跟倭寇穿一条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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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c3 p$ D$ O o2 z* S5 j 我这么多年戎马征战，天天生活在营房里，几乎没有跟女人说过话，更别说单独跟一个娇小的小女孩子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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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a" a$ H- A( \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柔情在我心里荡漾起来，这个小丫鬟让我有了回到人间的感觉。原来生活也不全是砍砍杀杀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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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Y6 \4 }5 ?; O( |$ r1 H 我问蕊儿：家里还有什么人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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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\ W! l& I# }2 X; f 蕊儿说：没了，妈妈也在府上做佣人，在水房专门洗衣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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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x3 D' x5 h" n8 W2 q 我点点头说：不管你以前干什么，以后就贴身伺候我，记住了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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蕊儿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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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s+ T$ O* M4 `4 t: l 吴妈进来了，挑着门帘，几个仆妇端着些托盘进来，一一摆在桌上，我低头看看，是一些精致的菜肴和白粥。 8 S- A* L* o$ ?$ w: f)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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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妈挥手让仆人们下去，弯着腰，低着头跟我说：老爷，没您的吩咐，不敢动府上的财物，所以没有置办食材，所以今天请您先凑合着吃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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